文/林长岳 汉高祖刘邦死后其子汉惠帝继位,宰相萧何将曹参推荐给汉惠帝,曹参继萧何之后任汉朝宰相。其一反箫何作为,终日饮酒作乐,疏于朝政。用人他不用办事严格、有主见較真的官员,却用那些比較和缓、大而化之不那么苛察、细緻之人。朝官侧目,议论不休,这些议论很快就传到汉惠帝耳裡,当时曹参之子亦在朝中为官,汉惠帝命曹参的儿子去規劝其父,可曹参不但不听規劝,反而一怒将儿子打了一顿。汉惠帝得知后,亲自登门说劝曹参,君臣对话之间、曹参问汉惠帝说:“陛下您比汉高袓如何?”惠帝说:“不能比及,我不如汉高祖,”曹参又问:“陛下您看我可比得上蕭丞相?”汉惠帝曰:“您当然比不了。” 曹参的意思很清楚;既然惠帝不如高祖,我又不如萧何,那么他们在世之时,各种法度都已經制定下来了,我们后人既不如他,那么我们就守着他,照他既定的法度去做就行了,我们不要在他的法度之外,再去有什么其它的作为。汉惠帝顿时就明白了。 這就是历史上所说的“蕭规曹隨”,历史上把曹参这种做法叫“无为而治”。
回顾中鸽协成立二十多年来,历经四届,在规章制度、赛制建设、监督管理、法制建设等方面仍是处于雏形,尚待健全。二十多年来仅于1999年将公棚赛列入竞赛規则第三部份,于2002年修改发行了《竞赛规则》及裁判法,此时此地这些已跟不上信鸽运动的发展需要。然而中鸽协并未因此採取相应措施,制定相应的法規、章程规则,而是墨守陈规,奉行“无为而治”。 中鸽协视四十万会员如草芥,剝夺了他们应有的权利,从历届中鸽组织框架而言,除第一届委员会每省有一名养鸽群众代表、被纳入委员会担任委员,此后,中鸽协会址北迁,群众会员代表再也没有迈进过中鸽协委员会的门槛,他们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被剝夺。堪笑国人不能参与治国,可悲!中国四十万鸽人的心清似水,博大情怀,无非份的欲求。只求有一片蓝天净土,供他们养鸽施为,愿足矣!试问中鸽协这种做法有悖中鸽协会章么? 从赛制上来说失去了往昔中長距离的風采,当今赛事都以“金钱”为主题,而赛距则徘徊在300—500公里,难道就是这样去提高信鸽运动水平的么?近几年來,各路公棚崛起之迅速,如雨后春笋,部份公棚弊端丛生。常言道:无利谁肯早起,要说这早起之利呀,可谓日进斗金,受害的是公棚参赛者。为什么会这样?笔者妄言:公棚的管理没有纳入到法制管理,公棚老板处事微妙,人大于法啊! 更甚者莫过于公棚***之风日甚,先丢开公棚弊端不说,光***金额之巨就高达数千万元,令人膛目,这难道也是在提高信鸽运动水平么?如长此下去,公棚赛已叛离了他的宗旨、其质已变,己不是赛鸽人真正的竞技天地,而变成豪门的***,照此看來,中国信鸽运动确实堪忧啊! 中鸽协历经四届,历时二十多年,但其组织框架内,从來没有设置过监察(督)机构,官们失去了监督,相关团体会员的业务活动失去了监督,他们就会变得肆无忌惮。日久天长难免总是会弄出些事端的;; 历届中鸽委员会留下來的並非完整的“治理中鸽之道”,何來“萧规曹隨”。当今更不应步“无为之治”。 如是说这改革完善的大任,留给了中鸽协第五届委员会,中鸽四十万会员在期盼着,期盼着中鸽协能改革、改革那些不利于信鸽运动发展的条条框框,去完善那些该完善的法规和規程章则,希望以“法度”治理公棚,创建中国信鸽运动的新秩序。 同时希望中鸽协开言路,广纳百家之言。裁判委员多数单项委员都是在中鸽协行走了几十年的养鸽家、赛鸽家,,对赛鸽、对規程章则他们是内行,最有发言权。更希望他们在中鸽协第五届委员会的领导下,能制定出一部较完整的“中国信鸽竞赛、管理规则”。 且妄言之:中鸽协与中鸽会员是鱼水之情,会员是水,中鸽协为鱼,水净而鱼游畅,水枯鱼焉能存!先水乎!先鱼乎!水治而净化,赖水鱼生存。海纳百川,然流断焉有海,芸芸众生谁又能大徹大悟! 期盼“中國信鸽运动”在中鸽协第五届委员会领导下繁榮昌盛! 谨以此献给中鸽协第五届委员会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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