瀟湘鸽事风云录(05)张泽世投石问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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瀟湘鸽事风云录(05

张泽世投石问鸽 莽犟神故弄玄虚

话说孙伯一行踏雪歸来,“犟神”一再请辞,孙伯母相留。还是老夫子豁达,言道:“本当留尔等吃完晚饭再走,奈隆冬腊月,天色将晚,实为不便,我也不强留啦,尔等記住,来年秋天你们一定再来,作一两日盤恒。我把附近哪几家养鸽子的渔樵朋友邀来凑个热闹,将樵村那几位饱学的林泉野老,前朝学究一并邀来小酌几杯,唱和几句岂不快哉,来时別忘了带上几只漂亮鸽子,让大家见识、见识。那时可共论鸽道之曲直,一說古今飛奴趣事,岂不乐乎!”说完转身吩咐孙竹送世泽四人出山,老夫子相随送至籬外,再三叮嘱犟神等人,勿忘明年秋天鸡忝之约。四人拜别,随孙竹踏雪离去。五人逶迤而行一路無話。雪後黄昏寒風陣陣,冷颼颼的刮面,又添了幾分寒意,“孫老二”将四人送上東去的汽車,叮囑再三,別忘來年之約,揮手而别。

汽車顛波地行駛著,三畏隔著坐位找澤世還在說“白鳳”的事。尤湘悶坐著不言不語,凜冽的寒風從破舊的車窗裂縫中、勁疾地射了進來,“犟神”打了個寒噤,忙拉了拉已翻起的外套衣領,縮了縮脖子,滿腦子卻在轉悠著孫伯那些鴿子,那通体潔白、阿娜多姿的“白鳳、”和那渾身紫气的“紫箭”……

车到荣湾镇,犟神等人又匆匆上了开往河东的“人民汽車”,這時己是暮色昏黃,零落的街燈都亮了。下得車來,澤世說:“天色已晚,我作東找個地方用了飯再回家吧。”尤湘望著“犟神”,她的眼睛想說些什么?不得而知,說真的,“犟神”就怕看這種眼神。但不便拂澤世好意,很高興地說“好呀!我們難得相聚,今晚我作東吧,”澤世還想說什么,“犟神”忙說:“這次嘛,你也別爭、就由我來作东,下次再由你如何。”如是四人就近走進一家飯館,找了一張桌子坐下,泽世对尤湘姐弟言道:这餐由“犟神凌” 作东你俩可要狠劲的吃,我还要耗他二两,“犟神”无奈只好陪着泽世喝。澤世只要有酒喝,眼睛總是眯眯的笑著。苒看那尤三畏,低著個頭,只顧往嘴裡塞食物,乍一看一付餓相,也许真是肚子空了。那尤湘呢,不難看出是帶着心思在吃,不言不語的,不時將目光投向澤世和“犟神”,想說些什么,但又欲言又止,这餐饭吃的使“犟神”感到特別彆扭。

澤世不停的抿著小酒亦不言语,似乎他眼前别无旁物只有酒。這時他的眼神松弛了下來,不再是笑眯眯的了,忽然他望著“犟神”神祕地說:“听說你從外地弄回來幾隻鴿子,能讓我開開眼么?”犟神一惊,他怎麼會知道我來了鴿子,鴿子剛來沒兩天,誰也不知道呀!我自己還沒來得急仔細看咧,此说也許他是在詐我。這時“犟神”裝著不經意地說:“沒有的事,來了鴿子還能不告訴你嗎?看看又何妨。” 好!好!算我瞎猜。澤世又將頭伸過來壓低聲說:“林哥,你不覺得尤湘有點意思么?”說完詭譎的一笑。“犟神”知道他還想說什么,忙回道:“小子喂,這事可不能亂說,你要是喝多了,咱們就撤如何?”說完就佯裝起身去會賬,(即買單)澤世慌忙起身將“犟神”捺住,連連地說:“別、別、我不說了還不行么?你總得讓我把酒喝完呀,”他這一說“犟神” 才又坐下。

尤湘姐兩眼晴直盯着泽世,他与林哥的对话虽然声小不易捕提,但也听到了只言片语,她只裝做不知,待他俩人將杯中殘酒喝完。尤湘忙起身盛來兩碗飯,遞給了澤世与“犟神”。他們匆匆用完飯,“犟神”將賬會了,出得店來泽世一声道別后,就径直走了。“犟神” 欲离去时, 三畏近前說:“我姐問你,是不是能上你家看看鴿子,”犟神不假思索的回道:“可以呀!哪天你們得空時邀澤世和羅老一塊來吧,不早了,趕快回家去吧!”目送著三畏姐弟走遠,他方朝回家的路上走去。“犟神”回到家門已是九點多了,他心裡感覺總不踏实,匆匆上樓,見房門敞著,便走了進去,他的腳步輕的就像做賊似的,只見小飯桌上擺著飯菜、半瓶剩酒,妻子背著門孤零零的坐在飯桌前發呆。


欲知后事,且待下篇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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